正当我回身之际,一把尖刀明晃晃刺来,我正无处可躲时,身后的安乐居然猛的扑了过来,侧身挡下了刀。
我来不及心疼,将前面的几个人挡下后,急忙抱起安乐往一旁山林冲过去。
我在陌生的林子里,向着我心里的大致方向抱着她疯狂奔走,直到深夜才到了她家。
宋守仁不在家。
我把她放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到处翻东西给她包扎,生怕晚一点她就再也不会醒了,而这时候她已经昏过去好久了。
直到远处天边渐亮,我才终于把她安顿好。
我心跳的如此之快。
直到处理好她的伤口后心中仍是惊悸难平。
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我在怕什么?
怕再也没有人会教我各种农活,再指使我去到处干活;再也没有人会带我爬上屋顶看落日夕阳;再也没有人会忍住心里的胆怯陪我走进久无人烟的山林……
我不敢想。
不敢想没有她的生活。
不敢想没遇见她之前我是怎么过的。
不敢想失去她之后我该怎么活下去。
我忍不住浑身发颤。
她伤的不深,但昏过去两天了还没有醒,恐怕是惊吓过度。
是啊,从小就几乎没怎么出过村,连置办一次年货都兴奋的跳起的安乐,哪受过这么大的惊吓。
而且她竟然奋不顾身的站起来保护我。
凭那人的出刀速度,我估计安乐是连一丝一毫都没有迟疑就跳了过来。
看着她惨白的脸,我心中从未有过的痛了起来。
这两天宋守仁一直没有回来,她家又如此偏僻,只能由我想尽各种办法照顾她。
不过,她爹虽然没回来,但却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一阵慌乱的马蹄声消失在了宋家门前。
我原以为或许是宋守仁终于想看看女儿,开门后映入眼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