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去了东京,替县太爷押送财物,至今已有半个月了。
“怎么,没了武松陪,就不能来了?
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倒不是。”
我略显尴尬。
是啊,没有武松陪,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下雪天簇着炭火,吃着丰盛的菜肴,喝着酒,是人生一大享乐。
武大郎酒量浅,喝了三圈,便摇摇晃晃去里屋床上躺下了,不久便起了鼾声。
我和潘金莲继续喝酒吃菜,气氛变得很好。
红红的炭火把一切都烘得暖暖的。
我说:“嫂子,早两天你是不是失手把杆子砸到了一个男子头上?”
潘金莲咦了一声,说:“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便把昨天我和西门庆喝酒的事讲给她听。
我说:“西门庆这个人,家里三妻六妾,外面拈花惹草 ,不是个好人,专门勾连官府替人了难,过事收钱,而且上面朝廷有关系,连我们县太爷都要让他三分。”
潘金莲抿了一口酒,一双桃花眼望着我,悠悠地说:“听起来这个人很有本事。
你这是夸他还是贬他?”
我说:“不夸不贬,实话实说而已。”
潘金莲说:“你是想夸他还是想贬他?”
她把两个“想”字都加了重音。
我仗着一点酒意,说;“当然想贬他。”
潘金莲笑了,说:“这个回答合我的心意。
其实那人,猛一看很帅气,细看后,却有股讨人嫌恶的浮浪邪气。”
我说:“我和你的感受一样。
以后千万小心一点,别被他骗了。”
“他骗不了我的。”
我们继续筛酒,继续慢慢喝。
结局猝不及防。
潘金莲没被西门庆骗,先被我骗了。
我们趁着酒意,搂到了一起。
酒能误事,也能成事。
5
过了一段日子,我借故又去了武大郎家喝酒。
武大郎酒过三巡,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