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夏十七搂着我,给我讲了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里,种了一棵树。
那棵树很矮很小,跟院子里别的树都不一样。
它实在太小了,眼看着就要枯死。
那户人家有个洒扫丫头,有一天看到了这棵快枯死的小树。
丫头不忍心,跑去偷来了主人家好不容易求来的灵泉水,救活了小树。
可那丫头被主人发现,活活被打死。
我噘着嘴:“那丫头可真傻。”
“是啊,真傻。”
夏十七笑道,“自然是不如我的澋溪聪明。”
我跟十七的婚礼并不张扬,京城里没几个人知道。
夏十七说,他曾是大户人家的庶子,被嫡母和哥哥们陷害。
他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我答应了。
我爹也答应了: 醉云楼的少东家,嫁给来路不明的男人,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死。
婚后,我们照样住在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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