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吸气问他:“那女鬼这算是消散了?”
他摇摇头,神色凝重地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她怨气极重,想要消散,得化去她的执念才行,但不过她刚才魂魄遭受重创,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嘟囔道:“可是咱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有什么执念,总不可能一辈子被缠上吧。”
满心的无奈和忧虑。
还好伤得不算严重,闷油瓶给我包扎好后,我还能下床活动。
我们又去看了蔡焱,我跟闷油瓶说还是找块地把他埋了吧,一直放在这儿也不太好,闷油瓶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应该是同意了。
我跟他费力地把蔡焱的尸体拖了出去。
在戏台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我们拿起铲子挖了个坑,就地将他埋了。
连一块碑都没有,只能希望不会被野狗刨了。
我在那里呆呆地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思绪纷飞。
直到闷油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我终究是不忍心的。
我跟闷油瓶收拾了点东西,准备去村里看看。
我跟闷油瓶走在村路间,两旁是屋间瓦舍,错落有致。
但这个村子里却安静得可怕,一个人都没有,看不到一点生机,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我对闷油瓶说:“会不会村民都变成了那些鬼观众。”
声音在空荡荡的街巷中回荡。
闷油瓶回答我:“很有可能。”
他的语气依旧沉稳,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警惕。
我们俩没走多久,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村子里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