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花臂男就被我打的跪地求饶,其实我没用全力,因为黑龙十八手后来被总队取消,没被部队沿用,就是因为伤害性太大,不利于擒敌。
我回头看任勋时,他已经清醒大半,只是不敢置信,所以呆呆的看着我。
“怎么啦?
受伤了吗?”
我温柔地跑过去检查他的身体。
“没……你……”
“我怎么?”
“你练过泰拳吗?”
“这不是泰拳,这是黑龙十八手,以前国内武警总队训练用的,我爸爸教我的。”
“哦”
“没事吧,没事我们回酒店。”
任勋乖乖的点头,然后又摇头。
“我要找保洁。”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无奈的笑着把水和纸递给他,然后给酒馆朋友打了个电话。
等他清理完,我说,“走吧,我朋友会叫人处理。”
“多少钱我给你。”
我翻着白眼说,“100泰铢。”
终于把任勋送回酒店,正要走时,他突然一反常态地问我。
“你听说过ac酒店绑架案吗?”
“任总这个你问过我。”
“那个绑架案里的失踪者是我的女朋友,昨天是她生日。”
“……”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了许久,我开口。
“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吗?
听说当年泰国警方很重视,我记得查了很久。”
“没有……没有消息,我请人调查了五年,依旧音讯全无。”
任勋坐起身子,扯下领带,又后仰躺下。
“你今天唱歌的样子很像她。”
我站在他对面,不知道该走近还是走远,想想还是离开的好,省的任勋酒醒尴尬。
“任总,我……”
“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好像高楼轰然崩塌,我来不及反应。
我记得醒来时,任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