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议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阶级矛盾就是明明看上去你是要照顾对方,但却会给对方造成麻烦,甚至灾难。
店里的其他技师都在传我被包养,说我当时是故作清高。
我本来是不介意的,只是小姐妹嘟嘟受不了,在休息室把当众阴阳我的黄艳羞辱了一顿。
“嘟嘟,谢谢你。”
“没事儿,那个狐狸艳我早就看她不惯,只是她不敢惹我,我没机会骂她。”
我笑着给她递了一个泰国零食。
“不过,阿宁,你那个客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只是我听说他身份很不一般……他这种人身边是不会有我们这种人的站位的。”
“嘟嘟,你想多了,就是一个想要体验vip待遇的客人,是经理给我安排的,他们有钱人不差钱,要的是唯一性,于是就买断了我的时间,毕竟我这点薪水,在他那根本不算什么。”
“这样……我就说嘛……你不是那种人。”
日子一天一天过,任勋来我店里的次数实际并不多,有时候一个月两次,最多也不会超过四次,多半的时间都在睡觉。
后来我听经理说起,才知道这个看上去矜贵文,雅克己复礼的名流公子,竟然有着很深的睡眠障碍。
来我这里的第四次,任勋问我。
“那个香卖不卖?”
“私人物品不卖,但可以送您一点。”
任勋听完笑着说,“是个做生意的苗子。”
我不懂他的意思,但我只是单纯的不好开价,开低了怕他认为廉价,开高了我又良心不安,于是提出赠送一点,即客气又省去麻烦。
任勋大半时间在睡觉,醒来偶尔也会问起我在泰国的事,他总会跟我打听一个案件相关,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案件的当事人就是任勋的女友。
五年前,任勋二十八岁生日,两人相约去泰国某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