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们成婚的第三年,他下了江南查案。
他又买了一位孤苦无依的盲女柳芙蓉。
他说实在可怜,认作妹妹接近了府中。
因为柳芙蓉,裴律开始觉得我粗鄙不堪,气量太小。
他总是让我让一下那个弱不禁风的芙蓉妹妹。
这一次,我让了我的一双眼睛给她。
柳芙蓉能看见的那日,整个府上都挂上红绸。
“律哥哥,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
是什么呢?
我渴望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裴律已经很久没送过我礼物了。
上一次送的是什么呢?
是一张书案。
为什么送呢?
我想了许久终于有了印象。
那个刻意被我遗忘的伤疤 是祖母希望我能习字,特意命人为我量身定做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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