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隔三差五就会发生争吵,有时江清生气的厉害,就会搬出去住几天。
一次两次的,我总是觉得不合适,人家的房子让人家搬出去住,像什么话呢。
我计划着搬出去,江清知道了又是大闹一场,说我不爱他,问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他放弃那份破工作。
我们聊不到一起,我还是搬出去了。
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掩盖这件事,依旧每天煲电话粥,很多时候是我在说,他在听。
他的圈子,慢慢不是我再能融进去的了。
一次公司外派出差,我在一家酒店看见了江清。
江清彼时就位居经理了,一堆人前呼后拥的追随他,而我,还只能追随别人。
我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我想看看我和江清之间到底差了多少。
就像我今天一样,当时也有个女孩子敬他酒,屋子里一堆男人,注视着一个女孩子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推杯换盏间,对方眼里是浓烈的贪婪与欲望。
女孩喝多了,被人推到他怀里,他笑着推脱,转头让身边人拉走女孩。
我当时以为他和他们一样,做着令人作呕的事情。
我离开了那里,也马上和江清提了分手。
江清解释他只是让人单独给那个女孩子开间房,并没有做什么,在生意场上,即使你是甲方,也不能下了对方的面子,不管是谁敬酒必须要接受,哪怕那是个被胁迫的女孩。
他还说,如果那晚接下女孩的不是他,也就可能是别人,会发生什么都是不可估量的,他这样也算保护她。
他还说到我,说这就是他不愿意让我上班的原因,他不确定我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
我相信他与那个女孩子没发生什么,但是我依旧不能接受他的观念,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钱,不是距离,是阶级。
在当时,我这个阶级只会心疼那个女孩,面对这样的事激烈的反抗,心怀对世事不公的愤懑,又坚信还有一个乌托邦。
江清那个阶级也会有这些东西,但是还会有一丝利益,利益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