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快被调查清楚,那个人的名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杀死了一个4岁的孩子,还让另一个4岁的孩子变成了弱智,那个孩子是那么的聪明、可爱、听话,身为主谋的他却仅仅只被判3年,学校更是赔付了一笔钱以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经营下去。
我不服,我很愤怒,我联系了一些受害者的家长去学校门口抗议。
起初附和的家长很多,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就只剩我一个人。
我知道学校背后又给了他们一笔钱。
当然,也给了我,我拒绝了。
我的妻子辞去了工作,在家照顾孩子,我们一边给孩子治疗一边讨一个说法。
我找检察院,我去警察局,他们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故意杀人,我请求媒体,但他们好像更热衷于报道那位死亡的孩子,他们会劝我‘算了吧,至少你的孩子还活着’。
甚至于我工作医院的领导,也劝我不要折腾了,理由却更简单,‘影响不好’。
一年,两年,为了治疗,我和妻子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为了求一个公道,我的精神早已疲惫不堪,我开始变的麻木,开始慢慢接受这一事实。
最后,我和妻子决定搬离这座城市。
我们来到临市,用仅剩的存款开了这家小镇所,我的妻子则摆摊卖起了馄饨,她说儿子最喜欢吃的就是她包的馄饨了,似乎就这样下去,也挺好。
那一天,店里来了一位病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陈福海!
’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出来了,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四年了,他并没有认出我是谁,也对,27个孩子的学生家长,他哪会记得那么多。
他让我给他开一些治疗贫血低血糖的药,我看着他愣了一两秒后反应过来。
他也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
开好药后,他转身出门。
不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