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我取了丈夫的印信到了钱庄,将他所有的存银统统划走,并交代了钱庄的人,如果有人来取钱,定是见了印信才能给。
钱庄的伙计也知道柳承志出了事,满口答应下了。
上辈子就是因为钱庄里的钱都被取走了,那些帮派的人才找上门来。
这一次,我要先下手为强!
婆母喝的假死药一日比一日计量大,“病情”也越发严重,甚至有时候一整日都没有醒过来。
我就没日没夜地守在她榻前侍疾,还花柳承志的钱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
街坊邻居都在夸赞我为人孝顺,乃是女子典范。
只有我知道,我是怕哪日我那已经死了的好丈夫突然回来,将我转移了家产报给婆母知晓,婆母便不再装下去了。
我要好好守着,关键时候可不能出半点纰漏。
日子久了,柳承志的书童柳明就劝我找个婆子帮忙的,应该是柳承志找不到插针的缝而派来的说客。
这时候我都是欲语泪先流:“婆母有恙,我这做儿媳的自然是要亲历亲为才好,怎可假旁人之手?”
但,总也有防不住的时候。
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婆母果然不在昏睡了,她看着我的目光也冷冽多了。
我知道,柳承志已经将钱庄的事告诉她了。
可是哪又怎样呢?
她为了教人看不出装病死遁的破绽,是实打实地吃了药,我重生归来,又着意用的好药材,让药效重了许多。
如今别看她还是膀大腰圆的,可是这身子骨已经被药掏空了。
空得……只能任我拿捏!
我一把拿起枕头将她的口鼻死死捂住,任由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我就是不放手。
仅仅片刻过后,她便再也不动了。
看着婆母口鼻流血的模样,我只觉得心硬如铁。
可是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
抱歉了婆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