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決他一个小男生在京城打拼,我去陪他怎么了?”
我平静拉着沈晚的手落在我刚缝合的腰侧上:“沈晚,你在陪温決的时候,我昏迷住院了。”
“我这个伤,你还记得吗?”
3
那是半个月前,温決惹到了一群小混混,喝醉的混混头子让他拿钱。
温決第一反应就是给沈晚打电话。
那个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沈晚接到电话后,立马披上衣服就走了。
我担心她,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见到温決后,沈晚二话不说拿钱了事。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结果不知道温決脑袋怎么长得,非要辱骂那群混混一句。
“你们就是社会的渣滓,正事不干干抢劫,我要是你们爸妈都嫌丢人。”
就是这句话惹毛了混混,把啤酒瓶往墙上一摔,拿着尖锐的部分直冲温決而来,温決慌了。
扯过一旁的我挡过去。
啤酒瓶刺中我的腰腹。
我痛呼一声。
拿手捂着腰侧想让沈晚带我去医院。
可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温決向沈晚露出被碎片溅到的一小块伤口。
“沈总,我受伤了,好疼啊,肯定伤到血管了。”
沈晚立马带着温決离开,没有看我一眼。
那一晚,如果不是凌晨被上早班的路人看见,我恐怕要死在那。
此刻,我望着眼前的沈晚,继续道:“你带着温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你带着小情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和你结婚十年的我?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那?”
沈晚好像才终于记起那天的事。
可她没有任何愧疚之色。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你明明没受伤,可温決都流血了,万一伤到血管,一只手就废了。”
一句话,我突然就觉得没有再争论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