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名片，尖锐的边角几乎要刺破她的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翻滚的情绪，逼迫自己直视着李丽娟冰冷的目光。
“顾太太，您好。”
林芳微微颔首，语气不卑不亢，“我叫林芳，是子轩幼儿园的...朋友。”
她刻意模糊了自己和子轩的关系，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这个“奶奶”的身份，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李丽娟并没有因为林芳的解释而放松警惕，她上下打量着林芳，目光锐利得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朋友？”
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什么样的朋友，能让我的儿子喊她奶奶？”
林芳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女人果然不好对付，仅仅一句话就将她逼入了困境。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顾振华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丽娟，你别误会，林女士只是...”
“只是什么？”
李丽娟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振华，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在外面沾花惹草？
”
顾振华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被李丽娟凌厉的眼神逼退回去。
他求助般地看向林芳，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可是林芳却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
“怎么？
” 李丽娟见顾振华不说话，语气更加尖锐，“被我说中了，所以无话可说了吗？”
子轩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从李丽娟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妈妈，奶奶是好人，她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子轩怯生生地说道，试图为林芳辩解。
“子轩！”
李丽娟厉声喝止了子轩的话，她将子轩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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