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爱抚,而是基于某种控制欲的表达。
“至今为止,有一个人告诉过你,我原谅你了吗?
我有这样说过了吗?”
他在温暖的火光下,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起来。
“我不敢了。”
“真的。”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他在道歉,由于恐惧,而不是忏悔。
但这样也够了,恐惧也会化为影子的一部分,一辈子跟随在身后。
他见我没有说话,愈发坐立难安,在窒息的沉默里,他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我的怀抱。
但发情期的omega的力气对于alpha来说,如同挠痒痒。
我无视他的挣扎,抓住他的手臂,伸向火堆。
欧沅眼看着自己的手臂离燃烧的火苗越来越近,却无能为力,眼里盛满了绝望。
火焰在炙烤着他的同时,也在炙烤着我,直到跃起的火苗烤焦了手上的汗毛,我才停手。
我附在他耳边。
“以后再欺负人,会有人来砍掉你的手得。”
欧沅如释重负,拼命点头。
“对对对,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看着他眼睛里的讨好,我没有说话,释放了很多信息素。
过了许久,他试探着靠在我身上,见我没有反应,靠着我慢慢睡着了。
10
又一日盼了许久,还是没有船来。
简单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欧沅了,他哭着嚷着粘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稍微摆脱了他一会,我来到能接收到信号的地方查看消息。
欧沅的父母没有回复他,秘书表示他会将这件事转告他父亲就没有了下文。
欧沅所谓的朋友则是很着急的表达了关心,然后表示自己已经和酒店老板了解到了能去接他的船,然后提出了一个狮子大开口的天价,委婉地说自己现在没钱,希望欧沅能先转给他,然后才能去接他。
到最后,没一个人愿意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