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的越来越紧,手也变得麻木,他还是表现的一副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的逃避样子。
我没耐心耗着了,大晚上谁愿意在街头演琼瑶呀?
“如果你再不松手,我一个骨科医生也是知道怎么把人弄脱臼的。”
南澈像是才回过神一样,一下子就松开了我的手。
“对不起,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如果想解决问题,就不能给自己留后路,他的种种表现我早就预料到了结果。
“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先走了。
没事不要联系,也不要打扰我的工作,我很忙,工作之余我只想好好休息。”
五月的天,晚上总会特别凉,夜风吹的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站在原地,直至我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离开。
四、
我的生活恢复了正常,科室里主任一直要求我考研究生,理论考试实践考试包括省里的各项比赛我都力争上游。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名次都还不错,只要再加把劲,九月去一线城市三甲医院学习的机会应该是我的。
南澈从我的生活中彻底出局了,我向来断的干净,不留一丝余地,各种联系方式,相关联的任何账号照片记录我全部删除。
直到他的母亲骨折住进了我们科室,我才知道被这种人盯上是有多恶心。
作为儿子,免不了要来照顾陪护自己的母亲,但是这在科室走廊上擦肩而过的次数过于频繁就有些问题了。
我没兴趣再续前缘,又不是他母亲的管床医生,尽管知道他有意要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依旧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