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察觉到异样，是顾宇泽给秦小萌的入学朋友圈点赞。
照片里，秦小萌穿着正是顾宇泽给她选的那条白裙子，站在P大校门口一脸灿笑，青春又明媚，任凭谁看了都赏心悦目。
我看见顾宇泽在底下留言：
“加油！
努力的人最美了（吐舌头）”
秦小萌很快回复了他：
“谢谢宇泽学长（害羞）”
其实那天下午他们是当着我的面加的微信，也是我主动提的让他们加微信。
当时我的想的是，顾宇泽也是北大的，是秦小萌的校友，以后入学后有什么问题，正好也能让顾宇泽帮帮她。
可看着他们在评论区里的互动，我突然间感觉很不是滋味。
因为顾宇泽从来没有夸过我的打扮。
我自诩自身长相和审美都不差，可现在想来，顾宇泽对我似乎从未有过“好看”“漂亮”之类的夸赞。
他总是夸我“努力”“优秀”“贤惠”这种带有利他性的形容词。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冲动，我想问问顾宇泽：
“你觉得我好看还是秦小萌好看？”
但我没有，我是个理性的人，我的顾虑很快被我压下去：
秦小萌只是一个小姑娘，我何必这样？
可没过多久，顾宇泽突然问我：
“我想把小萌招进来做我秘书，你同意吗？”
我很吃惊：
“做你秘书？
小萌还是个学生，她要上学！”
“我知道，我是想先让她以实习生的身份进来，一方面可以帮助她提前实现经济独立，另一方面，我也有我的私心——”
顾宇泽朝我眨眨眼，表现得很神秘：
“你也知道，我身边的总秘一直流动得很频繁，因为工作性质，这个岗位压力特别大，但我了解小萌，我相信她绝对有这份责任心和能力胜任这份工作，而且，她出身贫寒，这份岗位的薪水，正是她需要的。”
他说得言辞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