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挑在这个时间,留了门缝,对着空气打了一通虚假的电话。
果然,没过几天,李欣就缠着徐建要出门采购。
她还告诉徐建,那里就藏着她口中的好办法。
13
我猜测李欣就要动手,于是让徐建在领口带上隐形摄像头。
又打发公婆去隔壁市参加我朋友孩子的满月宴。
“我今日实在不舒服,只能麻烦爸妈替我跑一趟了,那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不好不给面子。”
我故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的样子。
婆婆立马心软,拉着公公就要出发,生怕耽误了宴会。
家中无人后,我就静待徐建的消息。
到了下午,徐建才传回音讯。
“她正和人交易着什么,看样子是药品。”
不出我所料,她果然和上辈子的招数一样。
李欣把徐建带到一个废弃的厂房里,距离市区足足有三十公里。
我让徐建不要打草惊蛇,再次检查好屋子里的监控。
晚上,李欣一反常态地对我极其热络,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
我听得直恶心,但不得不陪她逢场作戏。
“姐姐,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这么久相处下来果真待我极好。”
说着,李欣递给我一个酒杯,向我敬酒。
那杯酒便是李欣在厨房加了药的,我自然不能喝下去。
我刚要接过酒杯,上菜的徐建却失手把旁边的汤碗打翻在地。
“哎呀,真是年纪大了。”
洒出的汤有部分泼在了李欣手上,顿时烫出一片红痕。
“哎呀,快去冲洗一下,可不能留疤了!”
徐建看到后,连忙拽起李欣去洗手间里。
听着里面的交谈声,我淡定地将面前的酒杯交换了一番。
没过多久他们重新落座,我主动拿起酒杯,“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