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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爸爸还要拉着弟弟一起跪下。
我直接带着弟弟转身回屋。
反锁房门。
不再管客厅的动静。
我问弟弟愿不愿意跟我走。
弟弟问我什么是走?
我说愿不愿意脱离父母去别的城市生活?
弟弟陷入沉思。
“弟弟,你应该可以看出来咱们是有怎样的原生家庭。”
“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将上辈子他因校园暴力致死。
父亲却凭此步步高升。
母亲在公司楼下将我逼死。
这种种一一说给他听。
他似乎反应过来。
为什么我总是未卜先知。
比如初中时知道妈妈会带着他送饭。
提前向老师申请了在校住宿。
比如高考后瞒着母亲报了外省的金融学。
像是知道母亲会修改志愿一样。
早早的将自己的准考证和电脑上了锁。
弟弟心疼的抱着我放声大哭。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姐,我跟你走!”
在我决定要好好保护弟弟之后。
我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从初中到大学。
我抓紧时间就努力赚钱。
终于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买了一个两室一厅。
并且在大学时提出将自己的户口转移到学校。
随后告诉妈妈自己听说村里要拆迁的消息。
将弟弟和自己转移到一个户口上。
因此这次的出逃我准备的很充分。
半夜我带着弟弟去往了北方的路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父亲竟然在吃弟弟的人血馒头。
其实我之前还没有下定决心要走。
虽然母亲总是自我感动式牺牲。
但是我总是把它归结于爱人的方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