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和曹号立有亲密关系的异性伴侣。
拿着报告书，强哥第二次提审了曹号立。
其实在我们调查期间，警官一直没有放松对曹号立的审讯，可
曹号立的嘴很严，要么一整天不说话，要么就咬定了说阴尸是
他买回来的。
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官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强哥这一次，就是冲着揭穿他去的。
他没说二话，直接当着曹号立的面，把鉴定报告拍在了他面前
的桌子上。
曹号立不动声色，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强哥抱臂靠在椅背上，目光如刀一般剐在曹号立的脸上，说：
“鉴定报告出来了，箱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
说？”
曹号立低着头，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身体一动不动，像是一
座布满灰尘的石雕。
“还想装聋作哑？
现在证据确凿，死去的孩子就是你曹号立的
儿子！
那阴尸，就是你女朋友！
你还想抵什么赖？”
强哥声色俱厉，仿佛发怒的雄狮，死死盯着曹号立。
沉默了半晌，曹号立忽然开了口： “跟我根烟。”
“你把事情都交代了，我今天让你抽个够。”
“先抽。”
曹号立说完这两个字，又把嘴紧紧闭上了。
强哥盯着他看了两秒，招招手，门口一个年轻民警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拿了半包烟来。
强哥抽出一根，给曹号立叼在嘴上，亲自给他点着了，说：
“就这一根，抽完，你交代情况，你轻松，我们也结案下班，
大家谁也不给谁添堵。”
曹号立没点头，也没摇头，就这么闷声抽着，审讯室里一时间
静可听针，只有曹号立的呼吸和烟草点燃微弱的焦卷声。
过了片刻，强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