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结婚把房产证塞给我,还把我给的钱退给我。
俞邑听完,没有露出怜悯的表情。
他说:“不论初衷,只要她对你好就值得怀念。”
我能感觉他很悲伤,是一种寂寞的悲伤。
他是我的金主,我有义务让他开心,我提议去游乐园玩,他没有拒绝。
我自作主张换掉他的黑西装,把他打扮成少年感十足的男大。
他臭着一张脸,我仗着余存的悲伤无视他,买了丑丑的面具逗他。
买了两只硕大的充气榔头,和他互殴,挤进陌生人潮和他们互相敲打。
他说要坐摩天轮,坐的最高处,他和我接吻。
那天他说:“我们是一样的人,以后你就属于我了。”
自此,我们的交易关系变得隐密,不再是固定时间,是以节假日礼物的形式交到我手上。
可是再怎么变换形式,我们一直有明显界限,永远关系不对等。
他永远有重来的机会,而我越界了。
现在好了,我连自己是什么角色都不知道了。
17、
我俩从卧室喝到楼下,我控诉俞邑的前后不一。
舒然吐槽他家老头的无情。
“烂香蕉,我不要他了。”
“我要和老头断绝关系。”
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放眼望去满地狼藉,我太阳穴直突突。
我摇醒舒然,她呆愣十秒。
我俩异口同声:“跑!”
今晚就得跑了,不跑就要从现在打工到下辈子了。
我俩砸了俞邑的酒柜,毁了他的真皮沙发。
舒然从外面草丛拉出来一个行李箱。
看我不解,她解释。
“真以为我逃跑什么都不带,要不是这玩意,我绝不会这么惨。”
刚打开手机,铺天的信息冲出来。
“你家老头说他停了你所有卡,你和俞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