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言我行我素惯了,说了也不管你应不应,转身就走。
背着一身债的我无奈下起身跟着,走到半道我又回头看了眼申府。
凡言瞥了一眼:
“不用这么舍不得,你往后又不是不来了。”
我摇了摇头:
“不来了,往后都不会再见他们了。”
凡言见状笑了笑,没再说话。
没想到三个月后,我真的再次见到了申时。
跟着凡言回到他的茅草屋,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闲来给屋前的花草浇浇水。
竟是过成了百年岁数来最悠哉的时光。
就连我的腰身都跟着长胖了不少。
这天我正对着铜镜向凡言埋怨他手艺太好,就听见屋外传来马蹄声。
看见申时的时候我当真吓了一跳。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凡言的屋子地处大京边界,四周更是有法术藏匿,一般凡人根本寻不到此处。
不不不!
关键是都已将我赶了出来,还寻我作甚?
申时不理,反倒面色不佳地盯着我身后的凡言道:
“他是谁?
你一女子怎能跟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你不住我给你的院子跑来这种荒僻山里,难道也是因为他?”
凡言乐了,眼珠子滴溜一转就开始打坏主意。
他一把揽住我,大脑门使劲往脖子里拱,同时嘴里还哼哼唧唧:
“这凶巴巴的凡人谁啊,他凭什么管你跟不跟我住一起。”
“你快说就要跟我住一起,气死他,快说快说!”
我双手举高,满脸惊悚地看着凡言,怀疑他被夺了舍。
申时也同样被气地不清,上手就想把人从我身上撕下来。
可无论他怎么靠近,总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挡着他的脚步。
申时紧皱着眉:
“霖儿高烧月余,夜夜胡言乱语,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