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雨夜，两兄弟去接山里找牛的父亲，没曾想弟弟失足掉落山崖……不幸离世。
之后，父母对老二态度渐好，生活也越来越顺，他同大哥一样去了大城市打拼。
身无分文，背井离乡，他找到了一个和他同行的人。
那个女人是他后来的妻子，他们很相爱。
婚后，两人用攒的积蓄在县里定居，男人很聪明，学了门手艺，生活越来越有奔头。
不想妻子受累，他就在县里买了个门市，用来卖衣服。
他受得苦，却希望妻子过得轻松些。
两人分隔两地，每逢春节他才难得回家一趟，他想趁自己年轻多赚点钱，以后老了，两人也有倚靠。
这样稳定的关系维持了很多年，直到有一次丈夫提前完成工期，想回家给妻子一个惊喜，却不曾想成了惊吓。
妻子出轨了，而那个男人还是县里颇有名望的人。
他恨，可再恨他也忍住没当场拆穿，只是默不做声，最后仓皇而逃。
同多年前一样软弱受欺……
我暂停看向肖力，他还是那个神态，不过攥紧的拳头让他的情绪暴露无遗。
潮水退去，平坦湖面里的杂草终究会出头。
我又继续。
第二天，他回到家想和妻子聊聊。
毕竟，那是陪伴他走过困难孤苦日子的人，他不明白为什么日子好了他们就不好了。
可他始终没等到妻子，电话不通，亲友不知，他只得寻求警察的帮助。
最后发现妻子被人残忍的杀害，他一方面感到痛心，一方面又觉得轻松。
我勾起唇角，说出的话让周围人大吃一惊。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冲动之下也做出些什么，一如十几年前那个雨夜，他不幸坠落山崖的弟弟。
或许，那个弟弟也是他推下去的——
“你放屁！
那是他失足掉下去的！
雨天路滑，夜里看不清，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对！
他就是自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