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要不我送你去大队部”?
“不要、不要”阿才想着上次偷东西给人送到大队部打的那个惨啊,整整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哎。
“我答应你,给你干两个月的活,可你得管饭”阿才还知道加条件。
“好,一言为定!”
老王拿出纸和笔,“签字画押”!
阿才只能照办。
接下来的两个月,阿才只能跟着老王下地干活。
刚开始阿才真的受不了,看着手中锄头擦出的血泡,摸着肩膀上扁担磨出的伤,多次想撂挑子不干。
老王就拿出袋子里的纸张朝阿才晃了晃:去大队部?
阿才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干活。
一个月后,阿才基本适应了田里的劳作。
干活也不再挑尖耍滑,有些像模像样了。
老王呢,也不亏待他,经常变着花样的做饭给阿才吃。
有道是,吃饭干活两不误嘛。
又过了一个月,阿才练就了结实的身板,学会了耕地、撒种、除草、间苗……阿才成了种庄稼的好把式。
看来,老王的饭菜很养人嘛。
两个月期限到。
老王更是买来好酒好菜招待阿才。
席间两人推杯换盏,喝的好不尽兴。
“阿才,种地苦吗”?
老王问。
“一开始的确是真苦、真累、真疼!
适应了就不觉得了”。
阿才感叹。
“对呀,万事开头难。
这不,我们阿才什么都会干了。
谁说我们阿才是混日子的二流子?
我就不信!”
老王叔眼睛有点湿润。
“以后就这样干,庄稼人还会饿死不成?
你爸妈临死前嘱咐我带好你,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老王的眼泪流下来了。
“谢谢叔”阿才的眼睛也湿润了。
“这两个月里,我们干的是你我两家的活,你小子也真奇葩,连自家的地都不认识!
还有,你来我家偷吃偷喝的事没人知道。
对外我说我俩是搭伙干活”。
老王说。
“叔……”阿才说不出话了。
眼泪汪汪。
“你小子赚大了,给你干活还得我管饭”老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