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我艰难地开口，“我不知道……”
他盯着我，微微皱眉，语气有些急切：“你不需要立刻做决定，我只是希望你明白，顾川不值得你一直等待和妥协。”
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应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低头一看，是顾川发来的消息，简单的几个字：“回公寓，我有事和你谈。”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顾川从来不这样主动联系我，特别是他最近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温和。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迫？
我回到公寓时，顾川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依旧沉默冷峻。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川，你有什么事？”
我试探性地问，心跳加速，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并不简单。
他抬起头，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神情复杂。
然后他把手中的文件推到了桌子中央，离我不到半米的距离。
我皱着眉，拿起那份文件。
看到上面的字时，我的手指猛然一颤——离婚协议书。
签名处，顾川的名字已经赫然在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雷电击中，眼前一阵模糊。
“顾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顾川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顾月，我知道最近让你承受了太多，我给不了你真正的感情。”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他继续说道：“你不该一直留在我身边，等着我对你施舍一些残余的关心。
你该有更好的生活，不该一直在我和秦清之间徘徊。”
我紧紧握着那份离婚协议，心痛如刀绞。
我明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但真正看到他递出这份协议时，我的心还是碎了。
“你为什么……现在提出离婚？”
我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顾川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因为我已经意识到，我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