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那些破事不感兴趣。”
黑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陆子昂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要你帮我废了她！
最好是……”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虎沉默不语，只是盯着陆子昂，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陆子昂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多少钱？”
黑虎终于开口了。
“一百万星币。”
陆子昂咬牙切齿地说，“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加一百万！”
黑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下方正在进行的搏击比赛。
“自然人……”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有意思。”
……
灰衣男人躲在街角的阴影中，观察着从搏击俱乐部走出来的陆子昂。
他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正是之前在酒吧里出现过的那个人。
“叶曦……”灰衣男人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将帽子重新戴上，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3
黑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沿，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享受陆子昂的焦灼。
良久，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好，我答应你。”
陆子昂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多谢黑虎哥，事成之后，我一定……”
“别废话了，”黑虎不耐烦地摆摆手，“把她的资料发给我，还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陆子昂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间，还不忘顺手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