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给你瞧瞧好戏。”
孟婆打开不知从哪里变出的电脑。
“你们用这个?
不应该是挥一下就能投影墙上么,地府怪先进的,你连电脑都会使。”
“你以为老祖宗就是落后的代名词?
只不过设备赶不上你们,其余,呵呵,你说其他什么不是吊打而今?”
糟老头和老白莲此时还在地库车内。
“那女的什么意思嘛?
邀我吃饭就是为了羞辱我的么?
幸亏今天是遇上我,要是外人,泉哥你的脸都没了。
哪有这么给自己老公拖后腿的。”
老白莲一上车就坐在后座,这完全不符合小说流程啊,不应该是顶替我坐上正室身份的副驾驶么?
“月月,她就这样,读了几本书,上了大学,还是改不了头发长见识短的底色。”
糟老头抽出几张面纸,侧着身子给老白莲擦泪。
“那也不能将我脸往地上踩啊,简直就是泼妇。”
“哎呦,她一个外室都有勇气上门了,我还要给她脸?”
我气不打一处地向小孟孟控诉。
“你和她讲道理?”
孟婆哼笑一声问出口。
“也对,也对。”
和“文人”讲道理,屁都不是,有辱斯文。
“泉哥,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吗?
到底是哪里,你和我好好说说,别让我担心。”
老白莲急忙将糟老头的手从自己的脸颊上拿下来,放进两手之间握着。
“没~没什么?”
糟老头不知从何说起,是说自己的老伴没在回光返照中去往地下,反而诈尸了?
还是这几天自己看到的光怪?
亦或自己真的魔怔了的可能?
“吓死我了。”
老白莲娇声地手拍胸口,自我安慰,似是没有注意糟老头的手还与她交织在一起。
“月~月~,月月”糟老头的声音有些急促。
得,都八十好几了,还这么受不得刺激。
“怎么了,泉哥?”
月月欲语还休的歪着头,询问。
“我~”
“什么呀,快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