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还有一名老仆,只是是个聋哑人,给我上了茶。
6.
我对茶并没有什么研究,品不出好坏,但是喝上一口,也觉得入口极香醇,应该是好茶。
“小师傅,怎么今日就亲自上门来了?”
何朗的父亲声音沙哑的说,看起来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了。
“我有一个疑惑,想请你们帮我解惑。
何蕊是五年无所出所以才离婚的么?”
“自然是这样!”
何朗的母亲抢先回答,她无论声音还是长相都是一个极为尖酸刻薄的妇人,“小师傅,你有所不知。
我们家不是何家村普通人家,你也看到,我们家是有祠堂的。
祖上是当过大官的,全都是读书人,是知礼的。”
我不知道这跟何朗离婚有什么关系?
她见我不接话,又继续发挥:“那个小婊......何蕊,命多好能嫁到我们家,你出去问问谁不羡慕她!
我儿可是上过大学的,我们家又是何家村最富有的。
何况我们一家待她不薄,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想来害我家不能安生。
生不出儿......孩子来,能怨谁,怨自己肚子不争气!
我们都没怨她耽误了小朗五年时间,还要还我们!
小师傅,你一定要把这个毒妇收了,叫她不能轮回,死也要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
这也忒恶毒了,倒是不像什么礼仪之家。
我既得了答案,也不愿再做停留,站起来便想要告辞,这屋子一进门就让我十分不舒适,不是因为阴气,而是总有一股子腐朽的味道,散也散不开。
不过这两日,我总是心里有些不踏实,这本来就是一个小的事件,并不难处理,但是好像总有哪里觉得不对的地方,只是说不上来。
两日很快就过去,今天晚上就是何蕊的头七了,我悠悠地吃完晚饭,带上专门的法器和符纸,就要出门前,我又折了回来,又装了几个其他的法器。
想起了师傅经常说的一句话,差生文具多,管它的,有备无患嘛。
大概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