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世的那天,我跪着求顾成光救救她,只要能救妈妈,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顾成光笑着说好,指着面前幽深的巷子道。
你只要能够从里面走出来,我就救她 我答应了,毅然决然地踏进小巷。
等我满身脏污的爬出来时,他挽着别的女人发丝: 你都卖了3年的惨,还不腻吗?
顾成光以为我还会如从前一般爱他。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把他视为光的夏挽挽再也走出不来了。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小巷爬出来的。
身后淌了一路的血迹似乎都在提醒在场的人,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顾成光视若无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绕着蒋言的头发。
再早点就好了,人在一分钟前刚刚咽气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菜,也不管躺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我,径直带着蒋言离开。
暴雨倾盆而下,让我分不清脸上的是泪还是雨水,都一样咸咸地淌进我痛苦的发不出声的嘴里。
我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 十五年前,爸爸的工厂发生重大事故,他却带着所有的钱和小三跑路。
我和妈妈被家属逼得走投无路,在工厂的废墟中跪了整整三天,才让那些家属松口,允许我们慢慢还钱。
那段岁月里,一睁眼就是数不清的债务和奚落,晚上还要应付为了撒气扔进窗户的砖块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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