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一五年,我二十五岁,我们交往的第三年,恰逢中秋国庆假期前夕我去上海学习,课程结束后等她到了上海我们一起过完假期才返回鹅市。
国庆节后,我办公室迎来一位新成员,叫于敏,这个女孩身高一米七多,瓜子脸,有着《红高粱》中周迅的同款刘海,她比雷丽足足高了十几厘米,身姿曼妙而纤细。
第一次见面我们便相谈甚欢,聊到感情我说:“你谈男朋友了吗?”
现在的我谈到感情话题,内心平静如水。
她说:“还没有。”
又说:“谈了一个男朋友都准备结婚了,但他出轨了。”
我说:“不好意思说到你的痛处。”
我起身给自己和她的水杯中添了点水。
她说:“没关系的,其实他对我表达过后悔的意思,但是不会给他机会了。”
此时错误的念头开始在我心中滋生:“如果一生可以多经历几次恋爱岂不美哉。”
我们互加了微信,下班又打字聊。
周末约了雷丽吃饭看电影,晚上在酒店依旧炽热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和于敏的聊天间断了两天。
周一上班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快下班时我试探的问于敏:“一起吃饭去不去。”
她微笑着说:“好啊。”
又说:“我先回家换个衣服。”
我说:“好,我送你。”
下班后我开着父亲送的凯美瑞载着她去往她家。
吃饭时我说:“你怎么看待一夜情。”
于敏说:“现在很正常啊,我闺蜜的两任前男友都是一夜情后开始交往的。”
晚饭后回到车上,我开玩笑的说:“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现在回想起来,真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我在单位和周围人的嘴里落得一个“陈世美”的名声。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期,雷丽在失望中结婚了,再也没有给过我机会。
二零一七年,我和于敏交往的第二年,鹅市完成了地改市,现称为蒲州区。
由于之前买的新房还未交工,我们在蒲州区租了房子同居,不久后她考入蒲州区文旅局。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新的起点,也是一个挑战。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