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得逞的微笑,向着谷老微微万福:“我来迟了,自是该罚。”
服务生闻言立马倒满三杯酒。
“这一杯酒,恭贺谷老又为国家找到了不少文物,甚至填补了一段历史的空白。”
谷老很是受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十分自然地把手中的酒递在傅知南唇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喝了一口,这才一把推开,皱眉道:“自己喝。”
我依旧端在他嘴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不胜酒力呢。”
谷老笑着催促道:“傅总可得好好疼夫人才行。”
傅知南应了声,端起三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谷老没喝太多,说到这几年修复和找回的文物,激动的脸色发红。
“哎,你们看我,今天一高兴,就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不喜欢听,要不今天就——”
听出谷老语气中告辞的意味,我暗暗瞥了一眼身边眼神依旧清明的傅知南。
他还没醉,可不能放谷老走。
我投其所好道:“谷老说的这叫什么话,今天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呢。”
“正巧,我突然想起,这个大洛朝有几个时兴的酒令十分好玩,谷老可有兴趣一起?”
果然,谷老的眼睛亮起来了,连连点头道:“好好好,这行酒令可是一个朝代文化中最重要的一环呢!”
“请裴夫人快快开始吧!”
在傅知南惊讶的目光中,我简要介绍了几个以前打发时间的酒令。
谷老大感兴趣,拉着我和傅知南玩到他醉趴在桌子上才停止。
再看傅知南,虽然还能坐着,但眼神几近迷离,强撑罢了。
我得意,本宫玩行酒令,可是要谁喝谁就得喝。
凭着这一手绝活,不知道把皇上灌醉了多少次,宿在我的宫里。
对付傅知南还不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