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黄宝顺的一幅以假乱真赝品又将他的心给再次鼓动起来。
虽然害怕我话不真。
但若是当真找不到，将我杀了便是，去看看又何妨。
皇帝说：“那便由你带路吧。”
20
我从没有去过关押宫女们的取血园。
只是青亦给我描绘的地图，我早已在心中走过千千万万遍。
说不熟是假的。
但我在路上不停装作仙人指路。
几乎要将皇帝的耐心磨没。
等到取血园的时候，皇帝怀疑的眼神转过周围一圈人。
这里偏僻寂静，几乎不会有外人误入。
众人全都跪下不说话。
他也知道取血只为制颜料。
此事传出天下人皆会攻讦他。
皇帝冷笑：“你如何得知此处。”
我重重磕头：“草民从未来过此处，当真是仙人指路啊。”
周围有人走上前来，对着皇帝密语。
皇帝脸色才稍霁。
当是监视宫中众人行踪的人报告，我自从入宫来确实从未来过。
皇帝又问：“那究竟在何处。”
我冷汗直流：“草民确实不知，仙人只告诉我到这儿。”
21
园内忽然有众人拍门。
声音震天动地。
侍卫站在皇帝跟前。
生怕关在此处的女子们暴动。
门被彻底拍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些女子。
她们脸上大多毫无血色。
身材并不纤弱，全因每日都在吃滋血壮骨之物。
手肘手腕处全是被匕首割出来的纵横伤口，有旧伤也有新伤几已见骨。
她们齐刷刷跪在地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毫无章法。
我对着皇帝说：“许是仙人将此重任托付给了这些女子。”
皇帝大笑出声，几近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