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她语气急切:“楚哥,嫂子已经灌好几大瓶酒了,现在还在喝。
你过来看看她吧。
你再不过来,她就要喝进医院了。”
我让她找陆骁这个新男朋友,说完便挂了电话,后来她打来十几通电话我都没接。
看来,这下是喝进医院了。
见我不大在意,她死死盯着我,紧咬嘴唇:“我没有找他,我一直在等你。”
我淡声道:“所以呢?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冷冷握着门把,正要关上。
她却抵住门板,双手抓着我的手指,语气里有些哀求。
“然然,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
“你搬出去后,我面对空荡荡的家,心里难受得很。
你回来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我那七年里几乎每一日都这么度过。
在空荡荡的屋子等待她回来,最后等来的,是她醉成一摊烂泥,嘴里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她才度过几天,就已经受不了。
这七年里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可她没有,理所当然享受我对她的好,直至把我爱意消耗殆尽。
现在挽留?
晚了。
我冷笑一声,“给你一次机会?
要不你往后排排,你前面还有人呢?”
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落地n国,踩着松软的雪,暖暖的阳光打在身上时,我才有了新生活的实感。
我和沈星报了当地的小团,领队是个幽默的大叔,一路在他的带动下,小团的氛围很好。
几天下来,不得不说,沈星真的很会照顾人。
她把所有麻烦事都处理好,我只要人到,在那玩玩雪,坐坐雪橇就行了。
我本来还以为两人出去旅游,总会闹些矛盾。
我和苏默在一起那会便是,她处处抱怨,我即便再怎么迁就,她都黑着一张脸,与她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