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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颖起身,去了厨房,她拿起杯子,接了半杯水,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来。
她打开纸包,将里面的白粉倒了进去。
我疑惑她到底在做什么,凑近闻了闻。
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灵魂状态,根本就没有嗅觉。
短暂的愣神后,文颖已经拿着杯子出去了。
她将杯子递给了邹瑞。
邹瑞一饮而尽,然后就晕了过去。
文颖见状,将他拖进了卧室。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会发生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我将自己关在门外,在空中四处乱飘,搞不清楚为什么非要把我困在她身边。
若是说恨的话,其实在生命消逝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看开了。
与其带着仇恨活着,还不如好好投个胎,争取下辈子擦亮眼睛,不要再喜欢文颖这样的女人了。
不过现在,我心中的疑问似乎有了一点眉目。
文颖和邹瑞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本就两厢情愿,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文颖为何要给邹瑞下药?
天很快就亮了。
文颖急匆匆地起床洗漱。
我看着她这副熟练的样子,不禁佩服起来。
原来都已经同居过很多次了,我却半点都不知,她藏得可真好。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如果她真的放不下邹瑞,大可以和我离婚,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邹瑞还在梦乡,文颖洗漱完,轻车熟路地走出了小区。
我跟着她打车一起到了医院。
她的办公室里,挂满了医者仁心的锦旗。
无一例外,都是邹瑞送的。
文颖每救他一次,邹瑞就送一次锦旗,医院里的护士们,都在议论,说那邹瑞怕是看上文医生了。
我倒挂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