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为何不彻查这个从乡下来的民妇?”
“她竟然能仅凭一件陈先生用过的衣物和孩子的信物就能告上御状。”
“陈先生,莫非没有一些重要的证物,证明她是个满嘴谎言的疯子?”
我和爹爹具陷入深思,突然,我一拍脑袋!
有啊!
娘为了断绝与福员外的关系,特地毁去所有与她身份有关的东西,才敢出言告御状。
但是爹爹的手里却有一份未经过娘毁去的文件—— “身契!”
我和爹爹惊喜的喊道。
19 那张身契已经泛黄,来到京城的多日里,爹爹揣摩它无数次,最后都未曾销毁它。
如今竟然成了悬在娘头上的一把铡刀。
“民妇秦氏!
你胆敢口证造假,诬告当今的状元郎?!”
判官落笔,生死立定。
唯有娘亲还在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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