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抽回手,把一块牛排往嘴里塞。
我边嚼边打量着他俩,咽下嘴里的肉。
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想起来道:回来啦?
我无所谓的态度好像让他大为受伤。
迟延一张俊脸惨白,颈侧的青筋几乎暴起,看着我,艰难道:所以,你这是数了一晚的钱?
不然呢?
要为他们俩的事哭得肝肠寸断,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吗?
发什么疯呢。
先说好,上过床,就不许反悔了哦。
我警惕地瞥了眼他,又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
这个上床,自然不是指我和他。
丢下手里的刀叉,我优雅地擦了擦嘴边的酱汁。
随即回头打量了一下:这年头当个小三都能当出抑郁症,看来你们这行还真是高危职业。
我一句话说完,江成月应声倒地,一双无辜的眼睛里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迟延心疼得不行,说我蝎口蛇心,他俩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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