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十两聘礼,母亲将我嫁给大我18岁的屠夫,只为给姐姐凑足百两嫁妆。
我承受不住家暴,逃回娘家。
母亲却厉声斥责:“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闹的,就你矫情。”
并直接抄起棍子:“我替女婿调教你,别净给我乔家丢人。”
之后不顾我的求饶哭喊,大雨天把我推出门外。
几天后,当姐姐需要心头血入药时,她们才想起我。
可她们不知道,我的尸体都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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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冬冬,你给我滚出来!”
母亲王春菊站在院门口怒目喊我,身边跟着身形娇弱的姐姐乔茵茵。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母亲神色不耐,疾步走到房门口,用力一踹。
入目是满地的血迹。
乔茵茵在母亲身后捂嘴发出惊呼。
母亲面色凶狠朝地面吐了口水。
然后神色温柔地转身环住姐姐,轻拍后背:“茵茵莫怕,这是猪血。”
待把乔茵茵安抚好,她掐腰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小贱蹄子,猪血都洒屋里了,也不作扫。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乔家净是懒女人。”
话里话外,都是我丢乔家人的意思。
主要还是怕我影响到乔茵茵的名声,让姐姐寻不到好人家。
我倒也想打扫,毕竟那是我溅出来的血,可我现在无能为力了。
我现在就飘在你们身前,你门也看不到我。
母亲把所有的屋子都粗略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我。
她怒火中烧,今日是特地等那屠夫下乡收猪,才上门寻人的。
乔茵茵见事不成,愁眉泪眼:“阿娘,许是妹妹不愿见我,这才……”
母亲收起凶狠的表情:“她敢!
不就取她几滴血吗?
又要不了她的命。”
乔茵茵低头,掩饰眼底的得意:“茵茵有阿娘的疼爱,已经知足了。
是茵茵贪心,只求能长伴阿娘左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