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问女儿:“澄澄,你画的是什么呀?”
“老师让我们画最难忘的假期,这是我和爸爸在意大利玩。”
女儿用稚嫩的小手指着画上的人,“爸爸我还有庄妈妈。”
她随俞青洲外派意大利的时候我并没有跟去。
我声音紧绷得几乎说不出话:“庄妈妈是谁?”
“庄妈妈是爸爸的好朋友,她对我可好了。”
从女儿那我知道了那个女人叫庄晓梦,在俞青洲外派期间经常去见他。
两个人还一起出去旅游,有时候带着澄澄,有时候就他们俩。
和俞青洲一样,庄晓梦也是名意大利语老师,在另一所大学任教。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俞青洲从国外回来之后就常常对我心不在焉。
他更加频繁地说要出差,参加学术会议或者讲座,节假日也推说工作繁忙,拒绝和我在一起。
我神色恍惚地在床上呆坐了许久。
俞青洲回来了。
他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情绪不对,对我忙忙碌碌操持家务习以为常,只在吃完晚饭后对我说过一句话:“今天的菜做得太淡了,多放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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