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和宝琴抱怨呢,姨妈又来了,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问题。”
我苦恼地摊了摊手。
“怎么啦,我姐夫不配合嘛?”
”也不是,看来需要做深入一点的检查才行。
“
“姐,其实,有件事。。。。。。”
芫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
“ 这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这也是我今天专程来的一趟。”
芫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你说吧,我听着。”
“这件事,藏在我心里有三年了,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发邮件,只是一直犹豫,拖到了现在,刚好这次我回国,所以。。。。。。”
听她这个严肃的语气,我心里有点忐忑,但仍点点头以表示我已经做好准备要听接下来的内容。
“三年前,我带铃铛去悉尼儿童医院医院看病,无意中看到了姐夫。”
铃铛是芫花的女儿,芫花嫁给澳洲人,在当地拿了绿卡定居。
现在轮到我满脸疑惑,三年前,袁笛没有去澳洲呀,这几年我们都没有出国旅行的经历。
“不可能呀,他天天都在忙工作,出差去哪我都知道的。”
为袁笛辩解的时候,我心里也忽然没有底气了,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这件事让我浑身一冷,脑袋如同重锤一击,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三年前,宝琴带着滴滴去的澳洲看病。
滴滴患有小儿癫痫,为了寻求更好的医疗技术和环境,宝琴决定去澳洲就医。
那时我和袁笛提出我要陪宝琴一起去,他觉得我去了会帮倒忙,宝琴也说在澳洲有朋友帮忙,拒绝了我的提议。
碰巧,那段时间我爸爸也生病了,无法走开,只好作罢。
而袁笛因为关键项目需要在外地一个月,也没有陪同我一起照顾爸爸。
那一个月,他真的在外地吗,所谓的外地,是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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