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虞,你该当何罪。
宋祁御的脖子上还有吻痕。
是我刚刚弄的。
原来不清醒,现在清醒了就只是后悔,刚刚怎么没有咬断他的脖子。
死了,该多好。
我闭着眼苦笑,才恢复神志不久,头痛欲裂的厉害。
我不说话,只看着王嬷嬷早就抖成了筛糠,宋祁御又怎么猜不到。
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惩罚我罢了。
那就罚你,绑在这,替孤求一百篇经文。
也要带血的。
他嘴角勾着笑,却将满是凉薄的将匕首扔到了地上。
王嬷嬷把绳子解开,他要我也割破手心取血。
从前的我并不清醒,不会用匕首自杀。
可如今,我是清醒的。
会武的柳灵儿也不在,宋祁御也坐在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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