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可我不能任性离婚,这场婚姻,除了爱情,还有商业联姻。
我不能把连个家族的企业,都毁了。
这些年,我吵过,闹过,最终都淹没在他的冷暴力和沈清函的电话里。
直到前段时间,我的眼睛几乎完全看不清东西了。
医生说,必须马上做角膜移植手术,他会帮我留意最近有没有人愿意主动捐献。
在医院的病床上,宋知砚突然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大声质问:“赵晚棠,是不是你逼迫清函给你捐献眼角膜?”
他按下手机,那边传来的,是沈清函临死前的留言。
一贯的温柔哀怨。
“知砚,在你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我知道你爱我,可我不愿破坏你和晚棠姐的婚姻,做一个人人唾骂的小三。”
“可我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晚棠姐眼睛不好,我已经签了同意书,死后自愿把角膜捐献给她。”
“这辈子不能和你在一起,就让晚棠代替我,陪你看这个世界吧。”
“我已经请了人帮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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