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亲眼见证了妈妈从我面前跳了下去。
“宝贝，妈妈不能陪你了，好好活下去好吗”
“不要，妈妈别丢下我，别丢下我”我崩溃的抓着妈妈的衣角
“乖宝贝，我们小小是最好的孩子，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妈妈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走向阳台跳了下去；
“彭！”
“妈妈——”
“有人跳楼了，快报警！”
我已经不太记得那天的情形，不记得爸爸是怎么把我抱回床上，耳边一直环绕着妈妈对我的叮嘱，还有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后来听说是妈妈受不了现在的日子，才跳楼自杀的，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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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那一刻，我正被父亲死死掐住了脖子。
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以及窒息感紧紧消耗着我的理智。
他冷眼看着我，如同看一只猫狗。
咚咚——
“小小，你在家吗”
雯雯的声音透过大门传进来。
父亲的手再次缩紧。
“都他妈找到家里来了。”
“陈向阳，你竟然敢让外人来找你。”
“怎么？
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你这副贱样展示给别人看？”
“还是说，你想带着她一起迎接客人啊？”
带着烟酒发酵后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
肺部极度紧缩，残存的理智驱使我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不成句的单音。
“不……”
“没……”
脑子断线前的那一刻，父亲松了手。
我狠狠摔在地上，空气猛地灌了进来，我止不住地咳嗽。
敲门声仍旧在继续，雯雯的声音也越来越焦急。
我用手指拽了拽父亲的裤脚，哀求道：“爸。”
“今天我生日，她只是……”
啪——
完全来不及躲闪的耳光打得我眼前发花，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