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宴述江识檀的武侠仙侠小说《一日春尽长安花卫宴述江识檀全文》,由网络作家“灵猫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纵然他毁了我苦心部署多年的计划,我也该对他负责。至于那些计划,只得再从长计议了。闻言,卫宴述满意的笑了出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好啊,我要你对我负责一辈子。”少年眼神澄澈,握着我的手,语气认真:“我多在军营之中,对京中流言一事并不知情,但这终究是我考虑不周,但你放心,我会解决的,日后你嫁给我,我也不会再让这种让你受委屈的情况发生,你信我一回,好吗?”他的眼眸,宛如一滩汪水,让人忍不住陷入沉沦。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点了点头说:“好。”小时候,我没有强大到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受的委屈便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长大后,我便不再指望旁人能替我主持公道,渐渐明白,只有自己方能救自己于水深火热这个道理。这还是,我生平头一次,听到有人如此顾...
《一日春尽长安花卫宴述江识檀全文》精彩片段
纵然他毁了我苦心部署多年的计划,我也该对他负责。
至于那些计划,只得再从长计议了。
闻言,卫宴述满意的笑了出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好啊,我要你对我负责一辈子。”
少年眼神澄澈,握着我的手,语气认真:“我多在军营之中,对京中流言一事并不知情,但这终究是我考虑不周,但你放心,我会解决的,日后你嫁给我,我也不会再让这种让你受委屈的情况发生,你信我一回,好吗?”
他的眼眸,宛如一滩汪水,让人忍不住陷入沉沦。
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点了点头说:“好。” 小时候,我没有强大到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受的委屈便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长大后,我便不再指望旁人能替我主持公道,渐渐明白,只有自己方能救自己于水深火热这个道理。
这还是,我生平头一次,听到有人如此顾及我的感受,如此珍视我。
“姐姐,怎么样,卫小将军他,同意退婚了吗?”
江瑶一早便等在府门前等我回来,她秀丽的小脸上是期待的神情。
“我改主意不退了。”
她面色错愕,语气僵硬的问我说:“为何?姐姐不是和容哥哥两情相悦吗?难道是卫小将军难为你不成?”
我淡淡瞥她一眼,她像是怕被我看出心事,低下了头。
我收回目光,郑重告诫她道:“江瑶,我与容晞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二人并无私情。况且早就退婚了,卫小将军光明磊落,怎会为难我,你休得胡言。我奉父亲之命,统管后院,若再让我听到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休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留情分。”
“我与卫将军的婚事是圣上赐婚,岂能说退就退,先前是我胡闹,现下想开了不成?”
江瑶心悦卫宴述,先前在我不想嫁的时候,甚至还提出说要替我出嫁。
圣上赐婚不想嫁仅有退婚这一条路可以走,就连我去找卫宴述提退婚之事的时候,也无完全把握能让他同意。让她替嫁便是欺君罔上,这种法子也亏她能想的出来。
到底是被情爱困住的小女娘,明明也不笨,做起事来却如此愚昧莽撞。
“我道是谁呢,说起话来如此有理有据的,让我都心生佩服,原来是我们家大姑娘回来了。”
秦氏身穿一身暗红色衣裙,头上插着几根俗气的金钗,虚伪的笑说。
我朝她福身:“母亲。”
她是我父亲的继室,膝下仅有江瑶一位女儿。
秦氏是我母亲的表妹,在我娘过世后,便嫁进了宁国公府。
我看着她,手指因用力而掐的发白。
当年便是她为了宁国公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买通稳婆,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时常会暗暗的想,若没有她的话,我是否也可以同其他女娘一般,自有父母替自己觅得良人。
我也不必,如此艰辛的活。
多年的仇恨在我心中滋长,逐渐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听说各家都送了彩头去助兴,还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我并不会蹴鞠,无缘夺宝。
我娘曾替我备过一份嫁妆,我正在库房清点着东西时,忽然发现少了一个平安玉如意。
那是我娘生前最为珍爱的玉。
我问看守库房的家丁,他不言。我硬是在逼问之下威胁他,他才哆哆嗦嗦的跪下说:“是二姑娘拿的。”
江瑶?
我没有耽搁,快步走到她的院子时,她正在修剪花枝,我强行忍住怒气,还算和气的说:“江瑶,你为何要拿我娘的平安玉如意?”
江瑶面色有一丝惊慌,尔后便恢复正常,她道:“姐姐难道不知长公主设宴之事吗?爹爹让我拿平安玉如意当做彩头送去的。”
想要搬出爹爹来压我,真是可笑。
我手指因为用力而捏的发白,怒火中烧,她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我抬起手就扇了她一个巴掌。
兔子被逼急了尚且还会咬人,我非温顺的兔子,别人怎么对我,我要成倍的还回去。
更何况,她动了最不该动的东西。
她捂着被我打红的左脸,眼中含泪,明知故问道:“姐姐为何要打我?”
“我并未做错什么,你这样,是欺负姊妹!”
我揉了揉因为打她而酸痛的手,朝她步步紧逼,冷笑道:“江瑶,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娘的东西,爹爹日理万机,若不是经你提醒,他怎会将我娘的东西送出去。”
她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想要出去喊人,四喜立即眼疾手快的将她按了下去。
江瑶哭着朝后退,我瞧她捂着左脸的样子很碍眼。
我伸出手,又狠狠的在她右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这下她两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总算是不那么碍眼了。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狠绝,捂着脸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丢下一句:“你最好祈求我能把平安玉如意拿回来,否则,你和你娘都别想好过!” 春日宴当日,我方才得知,平安玉如意被长公主当作了重头戏,只有第一名方能获得它。
来参加比试的多为贵公子,他们平日里无事便喜欢蹴鞠,个个都是佼佼者,实力强悍。
除此之外,他们本身就不差钱,多是因为本身喜爱玉器,所以才来参加这场比赛,若平安玉如意被他们夺走了,我怕是难用钱赎回。
我并不会蹴鞠,只得去找卫宴述,让他帮我。
“识檀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平安玉如意夺回来的。”
我点点头,还是不放心的嘱咐说:“平安最重要,玉则次之,你不可过于着急,容易出事。”
前些日子,有个贵公子因为蹴鞠摔折了腿,接连三个月都拄着拐杖。
卫宴述性子急躁,烈马难驯,若真出事了,那是便得不偿失。
可偏偏他本人还吊儿郎当的笑说:“担心我?”
“就你话多,”我无奈的笑了笑,又问他说:“记住了没有?”
卫宴述点点头,他眸里带着笑意,唇畔微扬,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待卫宴述进去后,一道熟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来江姑娘与卫小将军的谣传并不假,倒真是伉俪情深,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我侧身看去,跟他见礼道:“容少卿。”
容晞身着白色窄袖袍,他眉目温润柔和,眸里一片风淡云轻,望向我时,眼里没什么波澜。
我见他这身打扮,不禁问道:“容少卿这是,也要参赛?”
他微微一笑,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说:“江姑娘在担心卫小将军会输给我?”
我索性点了点头,大方承认道:“是啊,容少卿蹴鞠的技术若不称第一,谁人敢称第一。”
卫宴述遇上他,恐怕要吃亏了。
再加上我和他之前的关系,难保他不会冲动。
“放心,这第一的位置,我会让给他的。”容晞仿佛看透了我,只留下这一句话,提起步子朝着里面走了。
我生怕他这样做,急忙叫住他说:“若是让给他,倒不如不让。他心气高傲,你这样做,他会受不了的。”
“那你的玉便不要了吗?”容晞淡笑着说。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那玉的事,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以微笑说:“总会有法子的,而且我相信他,他一定会把玉夺回来的。” 我猜的果真没错,卫宴述还是冲动了。
他总是想先发制人,好让容晞惨败在他手下,但容晞又岂是资质平凡,二人时常有摩擦。
虽然卫宴述踢得不错,但最后还是容晞胜出,拿走了我的平安玉如意。
先前还在席上看着的女眷们,现下立刻蜂拥到前面,我试了好几次都挤不进去。
罢了,等卫宴述出来找我便是。
“你的玉。”
我回头,却见容晞手拿平安玉如意,淡淡的喊我说。
我让四喜从他手中拿起平安玉如意,认真的谢他说:“多谢容少卿,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谢。”
“不必,我只是报恩罢了。”
我与他未定婚前,容晞出身寒门,原本该是要派去当地方官,但他母亲病重,山高水远,恐怕在路上便会没了命,于是我便求外祖让他留在长安。
我原本只是看中他的才能,觉得帮他一把并不亏,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事他也不会拒绝。
他同我非亲带故的,我又不是天生就应该要帮他。
“去岁上巳节,长公主在竹苑设宴,我不胜酒力,在竹林亭中醒酒时,你夺了我清白。我将你推开几次都不成,那日回去时,我的嘴还是肿的。”
我这下子懵了,四喜捂着嘴惊讶的看着我说:“姑娘,你你你……你竟如此勇猛,连卫将军都敢扑,还把人亲肿了。”
我生平头一次同人红了脸,说话也口齿不清起来:“你,你口说无凭,定是污蔑我!”
卫宴述嗤笑一声,他朝我走了过来,几乎是步步紧逼,我被他逼的无路可退,只能被他强硬的逼在身前。
他离我实在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萦绕着的冷松香。
“口说无凭?你那日硬是要把你腰间的玉佩送我,说是你的聘礼,还有,你曾对我允诺,你说你要娶我,你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话落,他手中便出现了我先前丢失的玉佩。
卫宴述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脖颈处,低声在我耳边说:“你那日的肚兜”
他话没说完,我便赶忙捂住他的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眸子,咬牙切齿道:“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我这下是彻底想起来了,上巳节那日,我被父亲重罚,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羞愤交加之下,我将自己灌了个伶仃大醉。
我记得那日我自己一人摸索到亭子时,那里有个生的极好看的少年,我好像不仅动手也动脚了……
少年拽着我胡作非为的手,嗓音低哑:“你别欺负我。”
我一听更兴奋了,蛮横道:“我就欺负,我就欺负怎么了?”
原来那人,竟是卫宴述!
我竟然色胆包天到去轻薄了大雍战神!
那是我十六年来唯一一次失了规矩,可偏偏一觉醒来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醒来后亭子里也无人,我只记得我那日的嘴特别疼,好像还破了,身上挂着的玉佩也不见了。
左右是个不值钱的玩意,也没有刻字,丢了便丢了。
且我身上衣着完好,还是完璧之身,我便没有多想,只当我是喝醉了。
我哪里能想得到,我竟然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
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上巳节后,我便被派去剿匪,无法去宁国公府下聘,你竟然背着我就同他人定了婚,家中有训,凡是卫氏子孙,皆一世一双人,你却跟旁人跑了,你叫我如何不慌?”
卫家祖训这事,我是知晓的。
我还曾暗暗羡慕过嫁入卫家的女子,只与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与妾室为抢一个男人拈酸吃醋,没有我所厌恶的勾心斗角,没有各种腌臜手段,那日子才过得舒坦。
但卫家儿郎多是武将,保不准哪日人就没了,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可没法过下去。
卫宴述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语气委屈的要命,我心虚的不敢看他:“对…对不起,我是真忘记了。”
我对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总得给人个交代。
“我,我负责到底,行吗?”
无论如何,我毁了他清白之事,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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