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同人连载
弃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站在我这一边。我十四岁这年,北漠来使,但却并不友好,不仅是来羞辱,更是来索要城池。他们带来了一位少年,听说棋艺精湛,前日刚击败了我们大夏久负盛名的棋手。我等的就是这日。他们在大殿上叫嚣,嘲笑大夏自诩文明之邦,是给打仗赢不了找借口,如今竟是连下棋都赢不了了。父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生生忍下了这口气。他忍得了,我不能。我起身请战,那忍气吞声的父皇却怒斥我胡闹,我也清楚的听见了太子那声轻蔑的冷哼。北漠使者皆是大笑,很是看不起我,笑我大夏无人,竟要派个女子出来。那少年斜了我一眼,只说女子如何能懂棋,与女子下棋简直是辱了棋。我冷冷地盯着他,拿出了在战场上杀敌的气势,说道:“怕不是不敢比吧?怕输给了我一个小小女子。”他被我盯...
主角:大夏大夏 更新:2024-10-01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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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大夏的美文同人小说《山河永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富埒陶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弃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站在我这一边。我十四岁这年,北漠来使,但却并不友好,不仅是来羞辱,更是来索要城池。他们带来了一位少年,听说棋艺精湛,前日刚击败了我们大夏久负盛名的棋手。我等的就是这日。他们在大殿上叫嚣,嘲笑大夏自诩文明之邦,是给打仗赢不了找借口,如今竟是连下棋都赢不了了。父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生生忍下了这口气。他忍得了,我不能。我起身请战,那忍气吞声的父皇却怒斥我胡闹,我也清楚的听见了太子那声轻蔑的冷哼。北漠使者皆是大笑,很是看不起我,笑我大夏无人,竟要派个女子出来。那少年斜了我一眼,只说女子如何能懂棋,与女子下棋简直是辱了棋。我冷冷地盯着他,拿出了在战场上杀敌的气势,说道:“怕不是不敢比吧?怕输给了我一个小小女子。”他被我盯...
我十四岁这年,北漠来使,但却并不友好,不仅是来羞辱,更是来索要城池。
他们带来了一位少年,听说棋艺精湛,前日刚击败了我们大夏久负盛名的棋手。
我等的就是这日。
他们在大殿上叫嚣,嘲笑大夏自诩文明之邦,是给打仗赢不了找借口,如今竟是连下棋都赢不了了。
父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他忍得了,我不能。
我起身请战,那忍气吞声的父皇却怒斥我胡闹,我也清楚的听见了太子那声轻蔑的冷哼。
北漠使者皆是大笑,很是看不起我,笑我大夏无人,竟要派个女子出来。
那少年斜了我一眼,只说女子如何能懂棋,与女子下棋简直是辱了棋。
我冷冷地盯着他,拿出了在战场上杀敌的气势,说道:“怕不是不敢比吧?
怕输给了我一个小小女子。”
他被我盯得发毛,却还在挽尊,“比就比,怕你输了哭鼻子罢了,是你非要比的,可怪不得我不留情面。”
棋局开始了,也是赌局,若我输了,边境那座城池就是北漠的了。
我虽对我的棋艺十分自信,也早就从他们来到大夏开始就研究过了少年的棋路,却也不敢丝毫放松。
他以为我远不如他,我就故意卖破绽给他,他越下越大意。
等他入了我的陷阱,发现我步步杀招的时候,早已晚了,迅速一败涂地。
他丢了面子,气急败坏地就说刚才不算,要再来一局。
我笑了,“公子可是要耍赖?”
他咬牙切齿,“分明本公子是初到此地,还不习惯,这一局原本就有失公允。”
不愧是北漠人,够不要脸,不过本公主大度,不与他们计较。
我开口道:“好,我们大夏从不欺人,那便再来一局。
只是,为了公平,刚才赌了我们大夏一座城池,这次也该赌一赌北漠的城池。”
他犹豫了,但还是赌了。
就这样,大夏不费一兵
要连累珠儿送了命。
我突然在想,姐姐那些年对我不闻不问,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可是后来呢?
后来姐姐又为何那样?
我擦了擦眼泪,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亲近之人逝去,我想要改变这一切!
上一世,我在舅舅府上遭受欺凌之时,舅舅从未护着我,但我房中,总有偷偷放着的伤药和零嘴儿,我知道,他也不得已,况且这样也能更好地保护我的身份不泄露。
后来他带我去了西北,给了我娘用过的红缨枪,在那里教我武功和兵法,从不区别对待,将我练成了他最得力的副将。
我不想再让舅舅乱箭穿心而亡,不想再看到日夜共处的战友谁也不肯吃最后那些干饼,拼着一口气在战场上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将目光瞄准了太后。
当今太后并不是父皇的亲生母亲,但我想她应该是个厉害人物。
能让先帝将父皇给她做养子,在先帝驾崩后又能迅速扶持父皇登基,试图与父皇争皇位的兄弟们也都下场凄凉。
所以我打算到她那里去试一试,若能得她教养,我救下舅舅的把握自会大上不少。
上一世,我与这位皇祖母的联系也并不多,只隐约听说过她似乎喜梅花,但又不喜折枝。
今日恰巧刚落了雪,梅园之中的红梅与雪相映成趣,好看极了,我赌她定会来此看梅。
我穿着父皇做给我的不合身的冬衣,急匆匆地带着画具出了门,站在梅园之中。
描绘起这眼前美景。
饶是我不太怕冷,久了也是有些受不住,尤其是一双小手冻得通红,手指已经僵硬,我只能画一会儿便停下,朝手中哈了气再继续。
我听到了脚步声,但我充耳不闻,只假装沉浸在画作之中。
直到一件温暖的斗篷披到了我的背上,我才受宠若惊地转身,与一位十分慈祥的老婆婆对视了。
她身后,便是一位华美妇人倚靠在轿辇之上,除了头上零星的几根银发,在她身上几乎再看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原来,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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