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并未将我抱进花轿中,而是将我扶上了那匹赤兔马,与他同乘。
大都主街上,萧时宴鲜衣怒马娶亲的场景霎时间引千人驻足。
沿街的风随赤兔马前进的步伐在我身侧疾疾穿行,他宽厚的胸膛抵在我的背部起起伏伏,而后又俯身对我耳语道:“鸢儿可满意?”
“知鸢多谢小皇叔解围......” 然而萧时宴似乎在我耳畔轻笑了一声:“我从不替人解围。”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几分:“知鸢也从不欠人恩情,日后必定会报答小皇叔。”
“那...以身相许如何?”
“......” 是夜,我与萧时宴喝了合卺酒。
四目相对之时,我垂下芳毫想要避开他的灼灼目光,他却饶有兴致地凑近我道:“从前见鸢儿时,未曾想过鸢儿也会在本王面前害羞。”
“是知鸢错把鱼目当明珠,以为萧扶楹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我还欲骂上萧扶楹几句,萧时宴却打断道:“这洞房之夜,本王不想听到鸢儿你口中唤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见他是有些微醺之意,又故意岔开话题道:“皇叔今日怎会突然出现?”
然而萧时宴并未回答我,而是将身子凑得离我更近些,带着醉意地说道:“鸢儿是不是该改口了?”
我紧张地将头偏过去半分,红着一张脸叫道:“夫…夫君。”
萧时宴这才满意地不再逗弄我。
我正欲帮他脱下喜服,他却将我放在他衣领上的手握住,不让我再有所动作:“娘子是急着要与夫君同寝么?”
我将手抽出,想要落荒而逃:“自是不急的,我今日去偏殿睡吧,夫君…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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