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不会在自己喝的水里下药吧。
耳机里传来万事通的怒喝:“别喝!”
可惜,晚了一步,我的喉咙滚动,咽下最后一口水。
下一秒,我头晕目眩,试图扶住陈佳宇,陈佳宇后退一步,我软软地倒下。
周遭的一切像是慢电影镜头,我没错过陈佳宇和他爸妈阴险的笑容。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陈佳宇卧室的床上。
一侧头,陈佳宇温柔地抚摸我的头,
“晴晴,你终于醒了。”
我害怕地向后退,一不小心掉到了床下。
尾椎骨传来钻心的刺痛。
我下意识想揉揉屁股,却发现全身无力,手臂连抬起来都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喉咙里像是塞了无数团软绵的毛发,咳不出来。
“我怎么了?”
陈佳宇一脸吃惊。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妈妈给你做的饭菜你都吐了,肯定会全身乏力的。”
“你怎么能冤枉我!”
陈佳宇委屈地解释。
“我们这个地方习俗就是这样,新女友带回家第一顿饭不能一起吃,我怕你觉得是陋俗,所以和爸妈找了个借口出门,其实是出去给你打包。”
我又问:
“那蛇呢?
为什么能活到20岁?
还有个月亮符号?”
陈佳宇更委屈了:
“这不是说明我们养得好嘛,长寿。
月亮胎记也很正常的呀,你看我手臂上也有个。”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