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裴洛以患了重疾为由禁在了院子里。
我坐在廊檐下看着细雨沿着屋瓦滴落。
院外唢呐声震天,院子里却是少有的安宁。
后事一切安排妥当后,裴洛再一次踏进了这个院子。
昔日人人称赞的状元郎,如今也多了几分沧桑。
仲夏夜的月色总是带着些清凉,明日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日就有所察觉,后来确定了而已。
也对,他倒没怎么惊讶,长叹了口气,你是我教出来的,如此拙劣的算计,怎么会瞒得过你。
鹿鸣宴上的事,我早就有所察觉,不过因为情谊尚在,不愿相信罢了。
裴洛向来心思深沉,旁人敬酒,他总会假意喝掉,然后再想方设法的吐出来。
鹿鸣宴上的酒,又怎么可能会卸下防备?
江昭影死后,他一心谋划复仇。
首要的,就是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而最快的办法,就是依附一个更大的势力。
江家,成了他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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