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挖你眼睛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取了你的狗命。
我可不是宋心檀，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见见她。
我咬牙道。
清鸳一愣，嘲讽地说，你少装神弄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宫里可是明令禁止鬼神之说的。
我没再多说心念一动，以我为媒介，让清鸳看见了真正的宋心檀。
啊！
鬼啊，鬼啊。
清鸳吓得连滚带爬。
是你清鸳，就是你害她至此。
你去为她偿命吧！
想到清鸳对阿姐的伤害，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清鸳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不住地摇头。
我一把钳住她的下巴，眼角带着未干的血迹，语气平淡。
如同地狱而来。
清鸳，你也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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