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许牧，你到底怎么了？
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了？
他猛地收紧了钳制在我手臂上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吃痛地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我之前…… 别装傻了！
他突然吼道，眼眶泛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心跳也跟着加速起来。
许牧，你冷静点！
我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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