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对法官说。
“你现在倒是想起来自己的义务了。”
“我可以同意不离婚,但是我死后所有的财产都会捐赠给福利院,你同意吗?”
白兰纠结地说:“子澄还小,他需要钱。”
我就是贱,非要多此一问。
明知道她不离婚还有其他原因,可非要亲口听她承认。
“杨子澄他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把钱留给他。”
“他好歹叫了你六年爸爸……” 对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没有情谊可讲。
我有白兰出轨的证据,也有杨子澄和王尚的亲子鉴定。
没错,那天抚摸白兰的脸,只是为了拿她脸上残留的王尚头发。
该有的证据我都有,而白兰只能一声声地说着空话。
妄图用真情感化法官吗?
法院判决我胜诉,和白兰成功离婚。
白兰带着杨子澄站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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