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海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袁小玉会怎么想,他们结婚这么些年小打小闹,一次也没有真的闹过,这一次他有点后悔不应该动手的。
谁知袁小玉带着秦四海去了孙山家,把孙山狠狠骂了一顿,然后笑着放了狠话,“打我男人,再有一次我就烧了你的酒厂!”
回去的路上,秦四海牵着袁小玉的手,她害羞地甩开,他又牵上,她甩开,他又牵上,她也就不再甩开了,任由他紧紧握着。
袁小玉店里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但学校门口的文具店却倒闭了,于是关于袁小玉的谣言又传了起来,说她跟学校里的谁谁谁以前就认识,指不定私下有什么交易呢。
他们说好的那个人,秦四海是认识,以前在村小学教过书,后来考到镇上教书了。
秦四海不信这些谣言,问也没问过袁小玉。
可谁知道那么巧的,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袁小玉跟那个人并肩而行。
秦四海心里咯噔一下,一块石头猛然砸进湖里似的,涟漪一片,经久不停。
晚上,他问起袁小玉,袁小玉解释,只是刚好遇到。
秦四海说,“那些谣言你没听到吗?”
袁小玉说,“我听到了啊,你都说是谣言了。”
秦四海说,“那你不避避嫌吗?”
袁小玉摇头,“避嫌那岂不是承认那不是谣言。”
秦四海无话可说,儿子问他们说什么事,他们异口同声地答,“没事!”
袁小玉的文具店生意越来越好了,秦四海也不用再去做活,一起在文具店帮忙,那个老师也来过文具店几回。
有时候买东西,有时候站门口跟袁小玉聊两句,看到秦四海也点头示意。
秦四海心里不舒服,却不知道怎么解决,闷在心里,渐渐闷出了病来。
那天,有个工友请喝酒,秦四海喝了不少酒回来,袁小玉替他换了衣服洗脸,秦四海忽然抱住她哭了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跟他来往了?”
袁小玉说,“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