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扶持着进了电梯,一路来到六楼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内,白云此一屁股坐在一看就很昂贵的真皮沙发内,手里拿着一张A4纸把玩着。
“你说,那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
安静的办公室内突兀的声音吓了秦秘书一跳。
白云此脑海中全是我与小奶狗亲密的画面,甚至开始了脑补之路。
以至于玩到深更半夜的我刚踏进家门就被一沓厚厚的红票票甩的晕头转向。
正当我捂着被红票票砸疼的脸的时候,白云此清冷磁性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女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
我觉得莫名其妙,仰头看着他,谁知道白云此一把按住我的脑袋,把我抵在墙上,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哦不,是一脸深情地看着我的头顶,凝重道,“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我一脸错愕,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居然能从他嘴里听到关心人的‘鬼’话。
下一秒,“你看你,头顶都秃了。”
我真的,感觉心里又痒又憋闷,但看着入眼可见的红票票,我认了,谁能跟金钱过不去呢?
但看着他那张脸,我真的忍无可忍,一个飞毛腿把他送到了应该待的地方。
我八岁就与白云此相识了,而这是我嫁给白云此的第三年零十一个月,我与他相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北风瑟瑟,冻得的我眼泪鼻涕源源不断的往下掉,那是我刚被赶出家,无处可去的时候。
我从小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常年工作不在家,我从小跟着奶奶生活,奶奶重男轻女的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别人家的小孩子在玩乐的年纪,我早已经在扫地洗衣做家务,干农活了。
因为有个弟弟,弟弟稍有不顺就来找茬,最终受骂挨打的还是我,我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每当向母亲诉苦时,永远只有电话那头妈妈对奶奶说的那句,“不听话,就打。”
地熟悉且陌生的声音。
妈妈在电话那头对我说